柳易摆手道:“马被河间郡的狗屁世子殿下抢了。”
郎哥问道:“那你还有脸出门?”
柳易笑道:“来的时候我也想把脸收了放包袱里。”
三人一路同行,三日之后,夜尽霜明,这几天郎哥经常要学着骑柳易带来的驴子。
脾气倔的驴子在郎哥骑上去后抖擞背脊将郎哥摔了下来,三天之后,郎哥对骑驴子也没兴趣了,就想着驴肉好不好吃。
想着公子大前天说的话,越来越后怕的郎哥问道:“公子,杜公子真会因为这个杀我吗?”
李白药继续吓道:“谁知道他啊,练武的人都是很任性的,说不定改了主意,一剑杀死太没意思,就慢慢剁了稀碎才解恨。”
郎哥也不哭出声,只是眼泪双颗双颗地流了下来,牵着的驴子在这个时候不听使唤了,使劲在驿路旁够着吃树叶子。
李白药见状,心道过火了过火了,忙说道:“要不我帮你求求情?”
“谢谢公子!”郎哥感激道,眼泪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想着自家公子那么不靠谱,肯定是救不下他了。
“哟呵!这谁家的书童啊,长得眉清目秀,我杜鹤离怎么舍得杀了,卖到白竹城的青楼做龟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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