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读书人只知道世间粮米多少价钱吧,并不知道往来人情一两几多钱。
孟烟尘教了六天,郎哥终于学会骑马了,虽说骑上那匹温顺的高马后,双手僵硬地拉着缰绳不敢放手,但到底是不需要人给牵马了。
骑上大马的郎哥有时候也会嫌弃马走的太慢,一夹马腹后又担心马走太快了,趴在马背上手足无措。
教会了郎哥骑马的孟烟尘从未如此高兴过,郎哥哪个动作合格后,孟烟尘会拍手叫好,若是不慎从马上跌下来,孟烟尘依然会献殷勤地去接住,当然了,依旧是轻飘飘的。
教会了书童骑马的孟烟尘开始着手教书生李百药,教李百药自然没有教郎哥那么费力,李百药学了两天,基本是学会了。
书生真是顶好的性子,大多数时候都会称呼他为孟老板,或者是孟先生。
被天底下顶尖的读书人叫孟先生,满身铜臭的孟烟尘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学会了马之后,李百药笑问道:“孟先生应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忙活了这么久,是不是有求于人啊?”
这几天一直忙活着的孟烟尘晒黑了,也瘦了一大圈,愣了一下后直摇头。
杜鹤离不耐烦道:“有事就说事,别他娘的闷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