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不和老板计较,也不看老板的眼睛,拿着抹布假装干活。
经历过无数事的老板记完了账本,起身活动手腕,“可能是收拾干净了吧!”
伙计习惯性将抹布搭在肩膀上,心想着还有自个儿收拾干净的啊,这样的客人真省心省力,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说不定是那个抱剑的小姐看不上黝黑的公子。”
柳易和百里青青骑马没离开多久,孙霖就进了客栈,风风火火地打听道:“掌柜的可否见着一男一女路过,男的是个长相黝黑的青衣公子,身材高大的女子一身黑衣,抱着一柄长剑。”
老板不说话,自然轮不到伙计说话。
客栈老板心里挣扎了很久,最终是良心战胜了利益心,“见了,刚离店不久。”
虽是开门做生意,那股子铜臭,到底没有入侵到心里。
孙霖风风火火地奔马离开。
客栈老板坐在门槛上,准备卷一锅旱烟,烟叶在燥热的三伏天里,已经是焦脆不看,触手即碎。
老板不停地在烟叶上哈气,稍微柔软的烟叶终于可以卷起旱烟了,抽烟的老板事不关己道:“女子长得那么好看,那个皮肤黝黑的穷公子啊,摊上大事了。”
客栈伙计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