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昨晚解三秋的姿势仰躺在石桌上,轻声道:“师兄,给我五十两,昨晚的事一笔勾销。”
听着吴钩的话语,解三秋一脸疑惑,问道:“这吝啬鬼不会想反悔了吧?”
迟重锋歪了歪头,一脸疑惑。
吴钩说道:“师兄,你猜猜早上来的时候我和师姐说了什么?”
解三秋一点也不好奇,也不想问。
“其实呢,也没说什么,昨晚你不是脱了袍子在外面呆了一夜吗,我就随口说道:‘回来的时候我见师兄把袍子盖在迟家主身上,昨晚又占用了他的屋子,也不知有没有冻坏?’”
解三秋也有些疑惑,问道:“吴师弟是要唱哪出啊?”
吴钩也不管他,笑道:“师姐和我说:‘他支使小桃来屋里拿身袍子,我就让小桃将去年我做的那身拿去了。’”
吴钩数着手指笑道:“早上师姐竟然忘了问你怎么穿了身黑色袍子,看来待会我得提醒提醒她。”
风铃山迟家家主从头到尾都没听懂他们师兄弟在说些什么,也插不上话。
解三秋把吴钩推了出去,低声道:“师弟……有事好商量啊……”
苌楚宫的大厅内,安排好所有事的万筠斜揉了揉眉心,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