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觉得像是从身子上割肉一样的疼。
外人只知道苌楚宫商队如何的日进斗金,可哪有人关注苌楚宫的人马折损。
今年高车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商队到了境内突然遭遇袭杀,丢了一路上收来的货物算是要紧,可折了百十人和马匹,万筠斜心里真的在流血。
商队回来时依然浩浩荡荡,不当家的宗里人,有几个知道商队出了变故?大宗要维持大宗的面子,好些生面孔都是临时雇来凑数的呢!
万筠斜胡乱地喝了口茶,不顾形象地躺在椅子上。
解三秋回来时,万筠斜有空去堵他一整天,可这姑娘啊,一年也没多少闲时,那算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
也就在师兄面前,万筠斜依然保持着翩翩少女的心态,在了外人面前,万筠斜是对自个儿都下得去手的狠角儿!
比起万筠斜的苦,吴钩好像轻松很多,不过是刀口舔血而已。
商队穿山过卡哪个不要钱使?到了言语习俗不通的蛮人之地,稍不注意就被追杀也是常有的事。
对十六岁不谙人情世故的的孩子来说,这也是天大的难事。
解三秋爱做那一苇渡江的逍遥事,可他哪里知道?那些给他写诗的书生,念他入骨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