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先生起身走到桌前,将琴从琴囊中拿出来,放在桌上奏了一曲,曲子极短,完了之后徐先生闭眼坐着享受了一会儿,起身笑道:“阴阳家的后生不但坏得很,嘴更损。”
老道累了一天,起身回去休息。
柳易睁着个眼睛骨碌直转,段宝生起身拍着胸脯,笑道:“老子叫段宝生,专门来看你死了没,没想到没死,哎,浪费我的光阴了,一寸光阴一寸金,反正你伤好了之后,得赔钱,赔大钱,一只手提不动的大袋子钱。”
柳易哗啦啦往下流泪,问道:“我还得揍师父和许先生一顿?”
许先生起身摊手,笑问道:“有典故?”
柳易轻声道:“无。”
段宝生咯咯直笑,“那你还哭?”
柳易轻声道:“躺着的时候眼泪多。”
第二日段宝生扶着柳易在山上走一走,柳易换上了那身青衫,将手臂搭在段宝生得肩膀上,一瘸一拐地走着,一路都是段宝生四处远眺,讲着山上山下,周边各县和山外大山。
柳易并没有太多问题,山上道观那么大,古树那么多,众仙大殿那么多,二人却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和尚庙。
栾涂县王家的十一少爷变成了卧龙小和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