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直则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吩咐老仆去院子里拿了给凳子。
站不如坐,坐不如躺。
坐着凳子的杨直依旧觉得不舒适,吩咐老仆下山去编个竹椅子,可以躺着的那种竹椅子。
几天之后,躺在竹椅子上的杨直又觉得柳易木剑破风的声响实在是太吵,但这回他没说什么,飞升台的小道童已经被他和柳易气到不来飞升台了,若是再有个道士被他气下了飞升台,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的他还不得被朝堂上的口水给淹死了?
万丈悬崖边的云海从来只有小变化,这么多天杨直也没见着什么大波澜,已然看腻。
再看柳易练剑,来来回回就是那几招,老仆看得津津有味,杨直却只想打瞌睡。
老仆低头在杨直耳边说道:“柳道长很有毅力,普通剑招他也能练千万遍,剑式剑招极有样子,重规矩也重创意,堪堪已经踩到相生境的门槛了,但差一个契机,差一个练出剑芒的契机,到时候真要一日千里。”
躺在竹椅上的杨直只听到老仆说话的声音,但没听清老仆在说什么,闭目问道:“倌儿,你是老爹派来保护我的高手吗?”
老仆笑道:“倌儿不是什么高手,公子才是高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