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都是新入行不懂市的愣头青。
新丰酒坊离着汝阳城并不远,行商们摸黑多走几步路就能到汝阳城,大沁京城的要什么有什么,就算是新丰酒坊这里开几个商铺,丝绸款式没有京城多,旅店没有汝阳城舒适周到。
商人逐利,地理环境并不十分优越的地方,大商铺大客栈自然是开不起来。
现在开起来的那几家客栈也是盖了屋子之后让孩子看店,每天能挣几个铜钱就挣几个铜钱,日久天长的大人看不上那几个铜钱,小孩子也看不上。
客栈生意都没人上心就成了个死循环,想住店的望了不想住,开店的几个月没挣到钱,屋舍也不想用心打扫了,那些想将就着住店的也将就不了了,时长久远之后铺子门可罗雀,小孩们经常坐在门槛上吸着清鼻涕,爱干净的客人都能被吓跑连夜赶路汝阳城。
百里青青抬头仰望新丰酒坊的布帘子,布帘子招牌应该是新做的,并且没挂上去多久,依旧如新。
冬风凛冽,酒坊招牌随风飘摇,猎猎作响。
柳易笑道:“这么有钱的酒坊子还舍不得出钱做一块烫金招牌?”
百里青青轻声道:“你又响起了在山水村的事了?”
柳易叹了口气,“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