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中,胡兄倒是还有希望。”
胡云彬摇头道:“江兄不可妄自菲薄。”
江上清不再说话,他回想起自己以前读书,躲在他屋内的小偷都背会了那篇文章了,他却没有背诵下来。
小偷什么也没拿愤愤不平地走了之后,他自个儿熬了一个通宵,终于把那篇文章磕磕绊绊地背诵通了。
江上清想起胡云彬的事,轻声说道:“江兄千里扶棺,天下皆知了。”
柳易问道:“你就是那个千里扶棺的胡云彬啊?”
胡云彬点头,“胡某交友交心,友人临终遗言,不可不应。”
柳易笑道:“这几天我都听说了,靖宁二十一年,你与授业先生沈一藩结伴进京赶考,你二人都到汝阳城了,授业先生病重自知命绝,他不想客死异乡,你也不参加春闱了,自制了一个木架子背着老师回乡,半路上老师死了,你同样千里扶棺,把老师送回原鹿郡亲手安葬,这份孝心可惜天下人不知。”
江上清接过话头道:“谁说江兄无人知晓了,江兄三次扶棺已经是四海皆知了。柳兄应该不知道吧,前年科考胡兄进京刚好与上艾郡士子马三愚同住一家客栈,马三愚祖籍亦是在原鹿郡,胡兄开头还感慨马家先祖跑的远,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