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父亲跟前,摇头道:“父王之言,儿臣不敢苟同,为将者爱惜士兵无可厚非,为帅者则不然,只需要胜利即可。”
宋白鹿轻轻摇头道:“人人都说我宋家世代有反骨,想不到我宋家不但没反骨,还随时想着为皇家尽忠。”
宋白鹿说完之后怒而起身,指着宋客师的鼻子骂道:“蛮子地大物博,真当我平山郡也地大物博呀,你不知道我平山儿郎死一个就少一个的道理?”
宋客师抬头道:“我以为父亲认命了?”
宋白鹿指向西南方,轻笑道:“为父从未忘记过那里。”
宋客师起身出门,事情讲究个轻重缓急,现在没有东出的实力,也没有东出的时机,当务之急,需要不得罪南方,那就帮着南方打北方。
宋客师带着东皇轻骑疾奔而出,北方,那是个他能成名的地方。
宋白鹿坐在屋内,淡淡道:“要是你知道迟重锋与解三秋眉来眼去,会不会着急啊?”
宋白鹿说完之后轻笑道:“你当然不会,世间女子那么多,你怎么可能独独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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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寿郡,老将孙丹玺正拉着一个小孩子在街上闲逛,孩子揪着干爷爷的胡子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