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一个外地人突然抢了他的活,他不怪你才奇怪,以黄大叔那个性子嘛,怕是要记仇到老死。”
姓黄的屠夫拿着菜刀朝瘦小汉子做劈砍状,汉子笑道:“不说了,不说了。”
那天很热闹,谢歪脚作为新郎,没少喝酒,吐了接着喝,喝了接着吐。
付南甲先是和与他岁数差不多的人喝酒,都是糙汉子,喝酒没一点数算,自己能和多少都不知道,喝醉了就说醉话,吹牛皮。
一群喝醉的汉子在说话,说话的汉子一遍一遍地讲,讲不清楚。听着的人一遍一遍地听,听不明白。醉了之后,不论是喝酒划拳还是说话吹牛皮,都在比谁的声音更大。
付南甲用模糊的视线朝四周张望,终于找到了那个做好夜宵之后也坐着喝酒的黄师傅。
付南甲端着酒碗去找黄师傅赔罪,两人一碗接一碗地喝酒,喝到四处的人都被他们的海量吸引了,所有人围着他们。
谢歪脚趁着这个空当里一路歪歪倒倒地进入婚房后含糊道:“今天挺累的。”
谢歪脚的媳妇一把将他推了出去,谢歪脚抱怨道:“梁小牙,你再把我推出来我就被灌死了。”
索性谢歪脚又被拖了进去。
划拳输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