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青冷声道:“道童是来坏我剑心的?”
林砚轻轻摇头,“不至于,贫道身前有康庄大道要走,坏百里姑娘剑心沾上的因果比百里姑娘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贫道惹不起,百里姑娘则是不同,现在的百里姑娘不论是剑也好,人也罢,皆是前进无路,后退亦无路。”
百里青青哈哈大笑,“百里青青也送你一句话,‘蚍蜉撼大树,可敬不思量。’”
林砚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再回山,而是往山下而去。
百里青青缓步上山,登上云雾峰吃了午饭,开始走向徐若冠在棺材中闭生死观的住处。
棺材内的徐若冠浑身骨瘦如柴,面容枯槁,身穿道袍如古树作衣架,头上的莲花冠也很不相称,棺材板压不住了,徐若冠手执符剑将棺材立了起来,一剑劈开厚重的棺材,大步而出。
作为飒露山最能打架的那个人,徐若冠压力实在是太大了点,现在闭生死关都不安心,以后自然也不安心,徐若冠手中桃木符剑自他上飒露山的那天就已经捏在手中了,他的符剑在他越老的时候越来越黑,自从闭生死关后,徐若冠的木剑与徐若冠一样,枯木逢春,依旧如新。
徐若冠站定时,百里青青已经到了他身前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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