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英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自己好歹是贵族出生,为什么解批云宝这样的奴隶也能守大门,从那天起,斛律云英经常找由头欺负这个憨厚的穷小子,穷小子也配合,没学会反抗。
斛律云英打累了,身后有个老兵比给媳妇搓背还要认真地擦着马刀杆子,沉声道:“差不多就行了。”
斛律云英又打了十来下才停手。
解批云宝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以前斛律云英打他的时候他觉得很疼,但母亲说男儿不该在生活中流泪,应该在战场上流血,所以斛律云英打他他都不哭,这一次解批云宝竟然觉得没有多疼,他想着柳道长跟他说的话,他以前从来不想明天怎么过,今天他已经想到了十年后他的样子,那时候他将骑着草原上最骏的马儿驰骋草原。
柳易进宫后每一级台阶他都跨的很慢,现在他在打腹稿,准备着待会儿怎么和王后娘娘讲道理。两人身份悬殊太大,有可能柳易在意的事对斛律卿来说就是个屁,也有可能两人对某些事情都很在意。
后宫之中,一身红色大装的斛律卿显然是刚刚才处理完了冗长繁琐的正事,她喝了一口在草原很珍贵的莲子粥,向身后人问道:“昨夜二虎相争,究竟是哪一方赢了?”
身后的女官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