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此人却戴着一副墨镜。
右边的中年男子,留着一头板寸,双目如炬,虽然面庞消瘦,却棱角分明。额头右侧一道长长的暗褐色疤痕,增添了几分凌厉的气势。
一曲终了,身着大红色旗袍的年轻演奏师款款起身,微微一鞠躬,便抱着古筝退出了包房。
包房内安静下来,两个中年人都未说话,仿佛还在回味刚才那首质朴而略带伤感的古曲。
“强哥,这次过来是否会多呆几天?”沉默了许久,右边的男子终于开口说话。
“明天就走。”黑衣男子摇摇头。
“呃,家辉惹出了一点小麻烦。”右边男子的措辞有点犹豫。
黑衣男子沉默着,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似在等对方接着说下去。
“昨天董事会决议,免了家辉代行董事职责的权利,连他的行政职务一起抹掉了。”
黑衣男子点点头,依然没有说话。
“这件事恐怕对我们的计划有些影响……”右边男子额头上见汗了。
“大势所趋,算不了什么。倒是家辉,让他长长记性也好。”黑衣男子终于开口了。
右边男子连连点头,然后又愁眉紧锁,吞吞吐吐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