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话不多,一直是蔫不啦叽的。少了花喜鹊般的吵闹,李天畴反倒有些不习惯。
他猜到船长有心事,八成和兜里的盒子有关,先不说破吧。找地方坐下来灌上几杯马尿,到时后你不想听,他都会死气白咧的趴在你耳边说个没完。这种喝酒的路数,李天畴可谓身经百战。
没想到傍晚的小市场比白天还热闹,像赶庙会似的人挨人,人挤人。各色小吃摊一个挨着一个,冒着浓烟但香味扑鼻的烧烤摊也是随处可见,摊主们统一的点着大灯泡子招揽顾客,整个市场被照的如同白昼。
船长领着李天畴挤出人堆,在一个位置较偏的烧烤摊前停了下来,摊边一个小木牌上写着“郭记海鲜烧烤”,老板是一个挺壮实的中年人。
可能是位置的缘故,摊子的生意并不红火,这么好的时段,三张长条凳只坐了一男一女两人,像是一对年轻恋人。
“老板,来十串烤翅,十个生蚝,嗯,再来十瓶啤酒。”船长落座,大声点单,恢复了几分生气。
“呦呵,王仲,好些天没见了,怎么?发财了?”中年老板看似和船长挺熟。
“发财谈不上,手里有点小钱。下次记住,叫我船长。”船长鼻子一歪,又显出牛逼的范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