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骚中带浪,老子的耳朵根子都痒的慌,恨不得上去每个人都掐上一把。”
“哈哈哈……”一桌人夸张的大笑,旁若无人。
一边长凳上的那对恋人低头嘀咕了两句,叫来郭老板结账走了。
“哥,我总被人欺负,被人瞧不起,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船长依旧是一副酒中陶醉的样子。
“刚开始有点,现在还真没资格了。”
“哦?为啥?”
“因为咱俩半斤八两,都是城市盲流。”
“城市盲流?哈哈,为城市盲流咱干一个!”船长笑的极为夸张,又抄起了身边的酒瓶子,不过拿错了,是个空瓶。一仰脖子发现不对劲儿,这厮顿时大怒,借着酒劲一甩手,“啪”的一声把酒瓶子给摔了。
这下响动太大,周围几个摊子的食客都纷纷回头,远处一个客人还骂了起来,“耍什么酒疯?不能喝就别喝。”李天畴连忙起身道歉,郭老板也忙跑过去赔不是。
隔壁摊子上的那帮年轻人停止了说笑,一个个恶狠狠的瞪着船长和李天畴。“麻痹的,哪儿来的两个傻逼,找事儿是吧?”昆哥嚷嚷着站了起来。
隔壁摊的老板见状立刻抱住昆哥,“大家喝酒开心,别计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