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顶着头上那坨纱布,于是忍着痛,对着小镜子将纱布取了下来,只保留了额头一小块儿,那里的伤疤还没结痂,不能强行拽掉。
对着镜子再一照,李天畴差点没被气笑了,活脱脱一副旧社会地主老财贴了块狗皮膏药的形象,妈妈的,自己的手咋那么贱捏。看看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作罢。
一路顶着小膏药来到车行,彭伟华当即就笑弯了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草……哈哈……你这形象坐公车……呵呵,够长脸的呀。”
于是李天畴的额头就成了彭伟华一上午取笑的对象,谁他妈说这个师傅很靠谱来着?罗军同志有的话也不太可信。李天畴虽然郁闷,但无时无刻都想着从师傅的嘴里套话,难度却超乎想像,彭无赖鬼精的很,除了取笑话题,别的一概装傻。
混混僵僵的过了一上午,李天畴一无所获,几次想接近祁宝柱,均被彭伟华以各种理由拦住。而祁师傅则是又恢复了往常的个性,闷声不响,除了偶尔大骂几句徒弟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午饭时间,李天畴照例和罗军一起边吃边聊。再有一天,罗军就要离开车行,几个关系不错的正在商量给他饯行,李天畴和其他几个人不熟,就提前表示祝福了。
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