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对付飚七都不好弄,何况……”彭伟华比较冷静。
耿叔一摆手,“不要,其他兄弟大都已经找到合适的活法,不要去打扰他们。我说话算数,不能再次食言。就咱们几个,也不见得办不成事。”耿叔的语气坚定、严肃。“还有,再强调一遍,咱们的主要目标不是飚七,但如果他不老实,我也不介意给他来上一下。”
彭伟华不好再说什么了,完全听明白了耿叔的意图,这是要跟强哥大干一场。为什么三年前人强马壮的时候不下决心,现在却要玩命了?这个大大的疑团,堆在在座的每个人心头,但没有人去问,长期以来耿叔指哪儿打哪儿,都已经十分习惯了。
次日,李天畴没去上班,反正已经和彭伟华表明态度,今天很关键,是两天期限的第二天,出不得半点岔子。一晚上也没考虑出个所以然,干脆就不想了。人是一定要救的,至于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只能临场发挥了。
网吧里,红毛突然心神不宁,脾气也很大,不知道啥原因还把唯一的顾客给骂跑了。李天畴到来时,船长正在给红毛解梦,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德普、阿九坐在一旁傻傻的听着,红毛的脸上则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没来电话么?”李天畴打断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