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养足精神,明天干活。
但是还没有睡踏实,李天畴就被身边吵吵嚷嚷的声音给惊醒,本以为是下工了,但睁眼一看不是那么回事。隔壁床铺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正和老冬瓜说话,都是大嗓门,带有浓重的北方口音,虽然呱噪,但李天畴听着倒有些亲切感。
几句听下来就明白了,老冬瓜又来生意了。两个坐着的人恐怕跟自己一样都是下午新来的,正为伙食问题和老头讨价还价。
两个人说话嘎嘣脆,你一言我一语的,配合的很有气势,老冬瓜吃亏在结巴上,别说同时对付两个人,一个人他也招架不住。但老家伙出奇的有韧性,无论两人怎么说,他都摇头保持一个态度,一个腔调,回答也就俩字,不行。
其实事情很简单,两人要订饭,当然老冬瓜也希望二人订饭。但俩人一个月只想订十来天,老冬瓜显然不答应,他的原则是一个月一订,不零算。结果谈不拢,谈不拢就一拍两散呗,但双方又舍不得,腻歪了半天也夹缠不清。
反正觉也睡不了,李天畴干脆坐起身来。矮个子倒是很有眼力,一脸歉意,他忙冲着李天畴摆摆手,“兄弟,把你给吵醒了,对不住啊。”
“没事儿。”李天畴也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但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