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拖,小娘皮狠着呢。老严恨恨的在心底嘟囔了一句,突然不言语了。
望着依旧愁眉不展的严得法,李天畴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作为一个大工头找自己来聊聊这些,虽然是形式所迫,但也已经非常难得了。
李天畴了解,老严突然这么不自信,大熊等人的带头闹事对他的打击挺大,连亲戚都能说翻脸就翻脸,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老严总体还算厚道,能帮的忙一定尽力帮忙。李天畴想到了自己的一些假设和怀疑还不是那么确定,此刻多说无益,于是起身告辞,“得法叔,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回去躺会儿。你也别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大伙都很信任你,我相信咱一定能撑过去。”
这年轻人虽然不一般,但眼下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按他说的走一步看一步了。严得法有气无力的点点头,算是应声了。
回工棚的路上,李天畴远远的看见了一个人,是老冤家李德胜。他正行色匆匆的也往工棚赶,并没注意李天畴这边,看样子是刚从工地外边回来。
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干啥去了?按道理吃完饭这段时间应该和大熊他们在一起打牌呀。李天畴故意放慢了脚步,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