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是严得法气愤不已,这是他第二个想不通。
李天畴闻言,感觉有些不对头,本以为按李德胜的品性和人缘,应该和这里的人瓜葛不大,干完坏事后溜之大吉也在情理中。但没想到他也是老严的老乡,如此一来就和自己原来的设想有区别了。他脑子里反复盘算着,不由的喊道,“啊呦,不对。”
严得法吓了一跳,“啥不对?”
“咱今天晚上还不能这么干。”李天畴皱着眉头,仿佛有些下不了决心。
“到底是啥?快说呀,这不是急人吗?”
“得法叔,我觉得咱得冒把险。让老冬瓜先跑了再说,别拦着他,我感觉这李德胜还会再回来。”李天畴的语气犹豫,不是太肯定,严得法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这是啥意思?”严得法琢磨了半天还是不得要领。
“我是这么想的,首先老冬瓜不太可能投毒,他自己就是厨子,还能干这种明显被人怀疑的事儿吗?而且退一万步说,不管老冬瓜有没有投毒,如果他连夜跑路了,给大伙留下个啥印象?心虚呀,这叫畏罪潜逃。
“老冬瓜真有那么傻吗?可他偏偏要选择跑路,这说明一定是听了什么人的话,被吓住了。”李天畴对这一点倒是十分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