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等发了工钱再说。”二琨使劲儿点头,突然神秘的看着李天畴,“喝酒不?我那儿藏着半瓶老烧。”
“喝,但这个不能算钱。”李天畴很痛快的笑了。
第二天早上工地通知大伙儿不用上工,再休息半天,工棚内外一片欢呼。在医院观察的工友们也陆续回来,但同志们惊奇的发现没有早饭吃,老冬瓜和他的媳妇连同灶台上的三口大锅一起消失不见了。
我日,这是个啥情况?刚回来的大熊、二炮、猴子等人正想找老冬瓜晦气,这可倒好,连早饭都没的吃,自然是十分的来火。麻痹的老不死的矮冬瓜买伪劣食品把大家送进医院不说,还他妈敢罢工溜号了,这不反了天了?
大伙吵吵嚷嚷,工棚内外刚才还欢呼雀跃,马上就变成了菜市口骂街,有人就要上手拆伙房,老严同志闻讯不得不赶来出面解释、安抚。
当然,一定要编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诸如老冬瓜家中突发急事,所以连夜回家了,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大伙,请谅解啊。这两天的伙食恐怕需要各位革命的工友自行解决,相信困难是暂时的,我老严一定尽快想办法云云。
老严边说还边拿眼睛瞅着人堆外围的李天畴,生怕这个年轻人一个忍不住露了馅,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