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叫到的人都在外面等着。
众人一下炸开了锅,将近三十号人,这要问到后年马月?申警官却微笑着把手一摆承诺会很快。胳膊拗不过大腿,大伙儿只能将信将疑的从工棚里面出来,都蹲在指定地点,联防队员立刻在人堆四周站定。
这样的方式像是在看犯人,大伙虽然不高兴,但也只能忍着。申警官开始叫人,让人意外的是,他倒真没吹牛,笔录做的很快,几乎是不到一分钟就换一个人,出来的人被两名联防队员带到一边,不能交头接耳。
很快就轮到了李天畴,令他更为惊讶的是,警察的问题就两个,一是姓名,二是有没有参与斗殴,根本不问缘由和事情的经过。看似两个简单的问题,但对于他来说都难以回答。
在这种情况下,表现的越自然越好,李天畴权衡再三,放弃了任何冒险的想法,干净利落的回答了这两个问题:一,李天畴,二,多数时间看热闹来着。
“第二个问题不能有别的答案,参与还是没参与?”申警官阴着个脸挑出了毛病。
看来还挺不好糊弄,李天畴快速盘算,最终还是情感战胜了理智。他预感到这次警察来者不善,但没道理自己挑头的事情让别人背黑锅,他一仰头,“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