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家里管的严,在这儿等我叔就行。”李天畴忙笑着解释。
妇人则显然不相信,脸色突然变得十分警惕,但看着李天畴一副民工模样,似乎和那些暗访的条子、记者不搭边,但是为了谨慎起见,妇人冷冷的下了逐客令,“小帅哥,你这样堵在门口,我可不好做生意。”
“呃,那我在旁边溜达会儿。”李天畴也不争辩,立刻起身离开。妇人冷笑着掏出了手机拨了出去。
李天畴早就看出妇人的警惕之心,恐怕此地不宜久留,他随便在在巷子里溜达了几步,看看时间怎么着也该有两三分钟了,这老冬瓜认个人还不出来了,一定是中邪,把持不住了。
不能再等,李天畴几步跑到“芳芳保健”的门口,推门而入。
“哎,干什么你?”门口的红裙妇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大声质问。
李天畴则根本不予理会,“叔啊,不好了,婶子来啦!”嘴里一路叫喊着,一路冲进了那扇小门。这是一个更小的空间,只摆了两张床就挤得连转身的地方也没有了。
小屋里面灯光昏暗,一张床上的光景让李天畴面红耳赤,老冬瓜已经脱的赤赤条条,而一旁的白又胖正在脱裤衩,此刻两人一起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门口的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