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欠你二百吊钱一样。”彭无赖说着,很潇洒的弹飞了手中的烟头。
“曾经有点误会不假,但跟耿叔没有半毛关系,他一直很关心你,并不图什么。让你不爽的人是我,你要搞清楚对象。要不是我当初多疑,就不会有你日后的负气而走,变成了小心眼,所以咱们师徒,彼此彼此。”彭伟华的语调一下变得严肃了许多。
李天畴闻言,心头一震,彭无赖明着是在敲打自己,但言辞中也隐含有认错、道歉之意,只不过语气听起来硬邦邦的而已。看来自己还真是小心眼了,相比之下这个无赖师傅反而更要洒脱一些。
“耿叔和祁师傅都还好吧?”既然彭伟华已经把话点破,李天畴也不能再计较什么,更不想有过多的解释,他干脆岔开了话题,内心也着实惦念他们的安危。
“都好。就是小钢柱的脑子好像出了点问题,疯劲儿上来谁都整不住他,够呛。”彭伟华摇摇头,一声叹息。
李天畴了解祁宝柱的心病,除了让他手刃仇家外,基本上无药可救。
“替我向他们问声好。”李天畴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惆怅,他扭头看了看车里的瑟瑟发抖的李德胜,“这礼物我收下。”
彭伟华点点头笑了,“我们要走了,先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