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信了,暗暗懊恼自己的手艺竟如此不济,可这已经是自己最拿手的呀,“要不我打电话叫两个外卖来?”
“不用,不用。”李天畴连连摆摆手,“再吃几口,还真有了点感觉,就是酸了点,其他都好。”说完,他索性放开手脚,吃得唏哩呼噜。在家乡吃面条,讲究一个痛快,最好是一碗面还没完全下肚就已经大汗淋漓,那叫一个爽。
看着李天畴狼吞虎咽的进入了状态,华芸的心理才稍稍好受一些,“哦,对了,忘记一件事儿。下午十八楼的那家来人了,说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没见到你人,说是下次再来拜访。”
“这倒没啥可感谢的,只是那家人一定要注意看护好老人的安全,这么高的楼,不是闹着玩儿的。”李天畴并不在意所谓的感谢,只是对老人意外的坠楼大惑不解,腿脚不便还坐着轮椅,怎么会从护栏的平台上掉下去?还有那位中年妇女亲口说的用绳子捆绑老人,当时没有细想,现在感觉不是滋味。这是什么状况?家庭暴力?
“来的那人是老人的儿子,我和他聊了两句,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看得出来心里很难过。”华芸点点头。
李天畴释然,看来不是自己怀疑的那么恶劣,那就好,“老人家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