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畴的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小弟的嘴,另一只膀子发力,人已经挤身而入。
进入房间就简单了许多,李天畴用脚后跟磕上了门,随后一个手刀将眼前的小弟放倒,另一名发现情况不对的小弟刚从凳子上跳起来,就被李天畴一脚踹到了地上,然后如法炮制将其打晕。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屋,十来的平房的样子,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桌子,几个凳子,再就是一张单人床。小屋没有窗户,只是在天花板上装了一个处换气扇。看来房间并不在建筑的边缘,怪不得外面看不见亮光。
彭伟华被粗绳绑着,斜躺在那张单人床上,神智仍然清楚,但精神状态却有些萎靡,虽然李天畴蒙着脸,可他还是认出了徒弟,目光闪烁,不知道是欣喜还是苦笑。
“师傅,你怎么样了?”李天畴伸手撕开了彭伟华嘴上的胶带,准备将其扶起。但彭伟华连连摇头,表情痛苦,脸庞扭曲变形,甚至连眉毛也纠成了疙瘩,随后他竭力用嘴努着下身的位置道,“右腿断了,尼玛的,动不了。”
李天畴立刻想起刚才看见彭伟华被人架着,耷拉着腿的情形,“让我看看。”他轻手轻脚的将师傅摆成了笔直仰卧的姿势,然后试探的摸索对方的股骨及髋关节后,反复确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