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被一个女的打晕了,说出去有些难听,“我看她在巷口盯着你,我就盯上她了。没想到这丫头看了一会儿就进了小巷,我也跟着进来了。然后就跟丢了,他妈的,再然后就……”
一个女的?还是个丫头?李天畴觉得不可思议,根本没有印象在哪里招惹过这样一号人物,摇摇头,他拉着张文便走,“咱们路上说,这个地方不能呆。”
“等等,这是啥玩意儿?”张文从裤兜了掏出了一张折叠的纸条,一脸的诧异,他的裤兜里只放手机,从来没有其他东西。
李天畴接过来展开一看,上面一行隽秀的小字,“你的朋友没事儿,康复后会自己回去。”他立刻想起了刚才张文描述的那名女子,难道会是她?
“我草,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这写的咋不清不楚的?”没有消息还好,这一有消息,张文反而焦急起来。
“不知道,从字面理解应该是一个人。”李天畴的判断很谨慎,两个人同时获救的可能性不大。当时蚕豆在水天一色外面,游士龙在地底下,不可能凑到一起。帮忙的人就算再神奇,也不能如此无微不至。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消息,至少知道有一个人活着,剩下另外一个只能再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