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贺贴一并带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祝磊端过茶杯,眼睛却注视着贺贴上的茶壶,嘴里嘟囔了一句,“还真他妈邪乎。”
“现在聊聊这个茶壶,你说这种颜色会有什么讲究?”李天畴点燃了香烟。
“说不好。我把以前听说过的跟你聊聊,一块儿琢磨一下。”祝磊喝了口茶,“茶壶这个人的背景没人能摸透,据说早年当过瓷器贩子。呵呵,这些都是道上传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做起了杀人越货的买卖,而且一起来势头就相当猛,干了几票大买卖后,也算在道上闯下了名号。
“但正是因为起家太快才惹了不少人,仇家很多。茶壶也不含糊,兵来将挡,而且手段狠辣,没有一年的功夫就将仇家一个个都给灭了,据说他行动的时候会提前回给对手写信,信封上就有不同颜色的茶壶图案。越是色调冷的越要当心。“
“照这个意思,茶壶是要向我们动手喽?”李天畴打断了祝磊。
“也不一定。他玩儿这种花把式的确在道上把名声打得很响,茶壶这个标记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一时间被吹的神乎其神,直到碰上了旭风堂。”祝磊缓了口气,继续道:“疯王是咱们的老熟人,就是他带人将茶壶的老窝给抄了,并且还抓了他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