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哪儿都能跑。上车。”李天畴没有再给武放矫情的时间。
武放看着李天畴挑衅的眼神,使劲吐了口吐沫,翻身跨上了后座。尽管很小心,但屁股还是被一个凸起的钢筋扎了一下,不禁狠狠的破口大骂,“草,什么破几把玩意儿。”
“口下留德,当心它把你甩下来。”李天畴窃笑,一拧手把,轰隆一声像放炮一样,车子瞬间蹿出了小街。
富达宾馆在县城北面,为了防避免麻烦和意外,李天畴先从南边出城,然后沿着大路直插北郊,进而减慢速度从小路抵达富达宾馆附近。全部过程只花了二十多分钟,藏好摩托车后,李天畴看看时间,才刚过六点半,正是晚饭的饭点。
武放脸色不好看,不但马达声像打枪一样,而且由于颠簸,屁股被扎了不下十几次,这个罪受的,麻痹的还腾云驾雾呢,他嘴里不停的咒骂。
李天畴笑笑,佯装没听见,观察着眼前的富达宾馆,忽而伸手拍了拍武放,“等会儿再向你的屁股问候。这个宾馆后面有条小街叫铜板巷,铜板巷七号就是目标了。”
“他们有多少人?”
“那个黑瘦汉子说是五六个,实际情况谁知道,搞不好还会扑个空。”李天畴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