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闻言便心里有数了,除了他和武放,没有人知道这个十日期限是什么意思。
小宋回忆着,“个头不高,长相嘛还算帅气,就是奶油味重了点,斯斯文文的像坐办公室的那种。”
“奶油味?”李天畴愕然,随即明白小宋是在挖苦人。只是她的描绘太大众化了,并没有一个特别直观的印象,反正不是武放本人,他也没再追问,心里面却已在考虑另外一件事儿,“今天的生意怎么样?”
“还行吧,不如开张那天好。”小宋随口应道,虽然心里疑惑,但没有表露出来,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看样子一天的工作加之路上来回的奔波还是很幸苦的。
晚饭后,见李天畴没有任何反应,付尔德不放心,又将小宋所说的奇怪的事情向他叙述了一遍。李天畴理解大家紧张的心里,索性也不再隐瞒,“那人应该是武放的朋友,并不是来找麻烦的。我和武放打了个赌,以十日为限,他让人提醒我已经过了六天了。跟咱的生意没关系。”
众人释然,显然也不好再细问打了什么赌。
“正好,趁大家都在,说说咱们新家的问题。老祝那边有收获么?”李天畴岔开了话题。
“暂时没合适的,今天去看了一家,在北郊,房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