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张长条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身着草绿色作训服的年轻小伙,但服装上没有任何简章、领徽等标记。此刻这名小伙子也看见了李天畴,他立即起立站的笔直,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首长,请问有什么需要?”
李天畴吓了一大跳,暗道,这里果然是部队,但这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逻辑上怎么对不起来?但想归想,他本能的反应是回敬了一个军礼,动作甚至比这个小伙子还要标准,“嗯……”,他妈的,该问些啥呢?这儿是哪里?还是我是咋来的?似乎都不合适,他又干咳了两声,“呃,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叫袁华的同伴住哪里?”
“在你的左手第二个房间。”小伙子回答的嘎嘣脆。
这就好,李天畴松了口气,这小子没溜掉就好,但自己怎么忽然间就变成首长了,这个袁华在搞什么古怪?他道了一声谢便欲转身去敲袁华的门,心中暗想刚才那个军礼敬的还不赖,离开部队两年多了,突然间又置身其中,感觉真的好。但身后又传来那个小伙子的声音,“首长,他刚出去了,回来我可以告诉他一声。”
我草,这么晚了,这个二百五蹿哪儿去了?这像是部队么?回头正想问那名小伙子,楼道拐角却传来笃、笃、笃的响声,像是木棍杵地。而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