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着急不免争执一番,最后还是樊叔做主让小宋、彭伟华和祁宝柱先进去了。李天畴和祝磊两人在第二拨,因为小宋说什么也不出来。
屋里除了耿叔和小宋外还有一名中年人,李天畴猜想应该就是刚才外面谈到的耿叔的另一个蔡姓朋友。二人对望一眼,喊了声叔。那人点点头不怎么说话,起身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耿叔横卧在床上,盖着厚重的棉被,似乎很怕冷。他的面色惨白,神情极度的疲惫和萎靡,似乎连睁眼睛都在勉力坚持。当看见李天畴时,他的眼神才略略闪现出一点点光彩,只是突然间丧失了说话的能力,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什么。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还是很高兴的,甚至张了张嘴,做了好几次发音的努力。
此刻面对躺在床上,已经极度衰弱的耿叔,李天畴的心里复杂而难过。但不知道是感激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如果不是偶然碰到这个男人,自己恐怕很难和江湖黑/道扯上关系,更别提抢地盘,开公司了,或许到现在他还是一名从山沟里来的默默无闻的打工仔。
但患得患失,在数次的生死经历,患难与共中自己结识了一帮好兄弟,也从耿叔身上学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而那个匪夷所思的噩梦也被他渐渐触摸到了一丝痕迹。耿叔的重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