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豆掉头停车,重新装好车牌后直接回福山。反正祸事已经闯大了,该有的事儿也躲不过去,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不能眼睁睁看着兄弟没救了。
李天畴将所有枪支拆成了零件,沿途分散扔在了野沟里,想了想掏出手机也准备拆了扔掉,反正已经和祝磊约好了地点,恰巧在这时武放打来了电话。
“兄弟,听我说啊。千万别激动。如果有人受伤了,我能帮到你。”武放的语气严肃而诚恳,一改往日通电话时爱开玩笑的习惯。
李天畴听着奇怪,怎地武放突然变得别扭起来,好像做了亏心事儿,很对不起他一样。但转念一想刚才在别墅里曾见到过袁华,鬼鬼祟祟的蹲在远处,整个事件既不参与,也没离开,他想干嘛?莫非有啥见不得人的企图?
每次想到袁华,李天畴就心情不爽,这个人做事儿不大气,而且此人和武放身后的华老头始终无法让他看懂,莫名其妙出现的部队招待所与这二人又是啥关系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让李天畴总感觉与对方隔着一层撩不开轻纱。若不是看在袁华此次帮了大忙的份儿上,他说不得要讽刺武放两句,尽管控制着语调,但在语意上简单而直接,“不麻烦武兄,我自己找人了。”
“自己找人?那多耽误事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