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值得关注的是酒楼的祝老板夜里四点钟才回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这个消息让王繁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联想到阿满告诉他裕兴刚买枪支的事情,他料定当晚一定有大事儿发生,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头绪。直到上午九点多钟,谢满突然打来电话,“繁爷,还在家里窝着呢?阿豪出事儿了知道不?”
“啥?阿满可你别瞎开玩笑。”王繁心里一紧,眉毛挑起老高。
“昨天晚上阿豪的老窝被人给端了,挂了好几个,这回估计是玩儿完了。你看这是在跟你开玩笑么?”
王繁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巴顿时张成了O型。尽管昨天还在讽刺阿豪,但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人的能量,能作为老A的座上客绝不简单,就连当时的孙拐子也要让他三分。没想到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被人连着偷袭了两次,就这么玩儿完啦?太夸张了吧?他身上忽冷忽热的竟然出了一脑袋冷汗,“同一批人?裕兴么?”
“呵呵。难道繁爷心里不清楚么?”电话那头的阿满阴阳怪气。
“阿满,你这是啥意思?我早就跟你说过裕兴的人个个是疯子,留着他们在福山那就是祸害。且不说道上的兄弟怨声载道,就是咱的生意也会深受其害。老A日理万机不方便过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