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时已经傍晚,他拨打了李天畴的电话,连续两次竟然无人接听,“搞什么鬼?”他抱怨着本打算再联系一下祝磊,想想又放弃了。先去酒楼再说,但等他到了地方这才大吃一惊,酒楼竟然打烊关门了。
……
傍晚时间正是上客高峰,酒楼没由来的突然关门,这让武放立刻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联想到中午和李天畴谈话时的情景,他飞速的拨打了潘文军的电话,“还在韵山么?”
“没有,按你的吩咐刚到清水。”话筒那头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我草。”武放暗自嘀咕了一句,并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那个……韵山的阿满有啥动静没?”
“哎呦,我中午就动身了,当时那傻逼一直躲在自己的小院里,应该没啥动静,现在就不清楚了。出啥事儿啦?”
“没有啥。随便问问,在清水千万注意安全,有事儿随时联系。”武放知道问不出啥东西,匆匆的挂了电话。抬头看了一眼没有半点灯光的酒楼,便闪身往后面的小院跑去。
小院同样黑沉沉的,没有半点灯光溢出,而且安静的出奇。武放屏住呼吸慢慢接近大门,却听不出半点动静,但心中那一丝不安的气息却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