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在同伴的搀扶下勉强站起了身,半边脸肿起老高,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他不顾剧痛,吩咐同伴,“快给我手机。”
“话唠”男子在野地的灌木丛中观察了片刻,不见有人追来,便迅速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阿文,是我。铁路公安配合对方把人给截走了,是我大意了,抱歉啊。”
“怎么会搞成这样?你看清是铁路公安的人?”
“对,列车乘警和一帮不明身份的人。”
“你现在什么位置?”
“在离SG一百二十公里远的都广线上,两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沿铁路线前行,然后朝西拐了。“
“尽一切办法,去跟上那两辆车。我让‘医生‘接应你。“
“我尽力。“”话唠“男子挂了电话,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抬头再看向两辆越野车远去的方向,貌似还影影绰绰有些亮光。他不敢怠慢,立刻起身,撒腿向灌木深处奔去。
许文放下了电话,大为光火,自己连连补救,竟然还是被对方得手,看来这个李天畤的心还是不够狠辣。既然对方一定要逼着撕破脸,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文立刻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的嘱咐了几句,便收了线。沉默片刻,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