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的一个老兄弟也有类似的悲剧,李天畴想通此节也不再意外。待祝磊情绪略一稳定,他才开口缓缓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都有责任,以此为戒吧。但道路是自己选的,叔在之前早有定论,也不用再纠结了。”
“我的想法,无论怎样,聂涛还是咱兄弟,所以把他带回来了,就葬在蔡家园,跟叔做个伴儿,你们的意见呢?”
祝磊闷着头不说话,倒是游世龙镇定了许多,他冲李天畴点点头,“我没意见,但当家的话好像还没说完吧?”
“嗯,是想说道两句。”李天畴端起了茶杯,本想趁着秦伯在把心里担忧的事情点一点,但有聂涛这件事,他还是决定往后放放,“既然回来了,也不急在一时,晚上聚一聚,通知大伙儿都来。我有事情说。还有,最迟明天下午,我要去趟蔡家园。”
几人在院内一时无话,正尴尬间,小院的铁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付尔德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一脸喜庆道,“当家的回来了。”其身后一波人亦纷纷跟着涌了进来。
良子、蚕豆、文辉以及阿浩、阿黄、德普等一下有十来口子。不用说,一定是船长这厮大嘴巴了,尽管大家热闹的打着招呼,但细心的良子和蚕豆还是发现气氛上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