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其不甚了解,在厂里管事做主的是两个大匠,一个叫嘉措,一个叫布博日满,都是景族人,也曾是白天雄的徒弟,其他的就知之甚少了。
负责主审的郝克成把主攻方向放在了诡异老头和那两个大匠身上,但并未取得预期效果。老头比想象中要难搞的多,一副痴呆模样,混沌的双眼都快眯的看不见眼仁了,整整一个下午对方都在半睡半迷糊中。无论从什么角度问话,老头只有翻来覆去的几句,“我是个可怜人,快饿死的时候,白厂长收留了我,我就是一个看门的。”
从其背景调查来看也很简单,老头姓赖,具体名字不详,大概是十五年前,从外地流浪来到小镇,饿昏在白家宅院门口,被白天雄救下后,看其可怜就收留下来,让老头在木器厂值班,看管厂院,做个更夫。
两次人口普查,镇公所民警原本要将老者作为外来人口收容或遣送原籍,无奈老头时而正常,时而呆傻,但即便是正常的时候,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家乡在哪里,只好强制收容。可不久后老头又自己跑了回来,还蹲在在白家院门口,白天雄无奈,出面找人为其办了暂住证,数年后登记为常住人口,算是有了户口。
十五年,也仅仅是个笼统的数字,因为镇里人实在记不住准确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