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临时改变计划……”钱老板大呼冤枉,但一双黑黢黢的小眼睛却在胖脸的上方转来转去,一看便知此人油滑世故之极。
“你在凭祥做什么生意?又出了什么事儿?”
“老三样啦,玉石珠宝,还有名贵木材的艺术加工。”钱老板用手扶了扶眼镜,“一批刚运过来的黄梨木被人掉包了,我正要赶去看看什么情况,就被你们带到这里了。”
“呦喝,果然够贵重,钱老板的生意做得够大呀。货物被人掉包了,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报案?你自己跑过去,难不成有啥见不得光的东西?”崔刚步步为营。
“哪里有啊?这不是心里着急嘛,还没来得及报案。小本生意,赔不起啊。”
“既然心里着急,这一路上还带着这么多家当?不知道轻车简从更方便么?”
“我也是没办法呀,总不能都仍在半路上吧?”
“别演戏了,钱老板。据我所知,此时你的老婆孩子已经到达凭祥,不出意外的话,她们将随我们专案组的同事当晚回到昆河,明天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什么?你们这要干什么?”钱老板惊叫着,一下子站起了身,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又马上坐了回去,稍稍喘息后似乎又恢复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