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成死死的盯住钱老板的眼睛,摄人的光芒没有丝毫温度,却有着极强的杀伤力。顷刻间,对方的眼神开始涣散,自发根深处冒出一层层的冷汗,很快铺满了前额和鬓角,从嘴唇到喉咙像冒烟一般的干渴和灼痛,但这该死的胖子竟然一声不吭的抗住了。
“呵呵,据我们初步调查,这是人为的。如此丧天良的事情总会有个水落石出,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心知肚明。”郝克成刀子般的目光仍然不放过钱老板,又足足瞪了一分多种,才哈哈一笑,掏出一只香烟点燃,“说说你们厂里的那个赖老头吧,还有那个叫嘉措的年轻人。”
“赖老头?老赖,他是白天雄的人。你们可能也调查过,他是个外乡人,十多年前被老白收留,就帮着他在厂里看门、干杂活儿。我接手木器厂的一个条件就是不能随意辞退里面的工人,所以老赖就留下来继续干他的本行。”
“逻辑上不对吧?前面你说不想买这个厂,现在又为了这个厂,还答应白天雄条件,因果关系颠倒了吧?”
“警官,做生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大方向谈拢了,接下来的小问题都好说,这个方面我让一步,那个地方老白退一步,乡里乡亲的都好说嘛。”
郝克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但目光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