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但对整个专案组的正面影响却不多,或许是萧处直接指挥的一次秘密行动也未可知。但这些都不是郝克成能操心的,卡在他喉咙里的大问题是李忠,他决定和崔刚交个底,然后再找李忠好好聊一聊。
“老郝,走神啦?我说给我根烟抽。”
“呵呵,对不住,对不住。”郝克成连忙从衣兜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递给崔刚,稍微犹豫了一下,又抽出一支给自己点上,“刚才还在想钱福坤的事儿,我觉得咱们要换个调查方向。”
“嗯?说具体点。”崔刚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许多,钱福坤在他眼皮子底下死掉,自己难辞其咎,当然是窝着一肚子火。一上午都在忙着应付家属,工作极为被动。
偏偏这个看似简单的自杀案还挺离奇,且不说外界怎么看,就是专案组内部也形成了两种针锋相对的意见。一种是以尸检结果和痕迹鉴定为标尺,认定钱福坤是自杀,另一种意见恰恰相反,从动机和案发时点判断,他杀的可能性更大,但缺乏证据支撑。
崔刚知道,郝克成是后一种意见的主要代表者,他本人其实也倾向于后者。
“我想起了范木匠案,现场情况有许多和钱福坤案相似的地方。”郝克成缓缓的吐出一口浓烟,“尤其是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