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是这样,你先别激动,听我详细说。”教官叹了口气,这家伙都修道了,还这么大脾气?不过也难怪,人之常情。
前天,文化馆的同志向派出所反映,李天畴父亲已经有两天没来上班,事先没有请假,也没打招呼,因为担心出什么事儿,所以就打电话给李父,但怎么也打不通,感到很反常。
派出所的人一听说李学文家事情,自然十分重视,立刻派人到现场,发现李天畴父母家的大门紧锁,怀疑是走亲戚去了,所以又去了李天畴的妹妹家,但同样大门紧锁,门上贴了个纸条,似乎是留给其母的,说是带小孩去医院。
于是又赶到了县医院,但经过调查,发现李天畴的妹妹妹夫均未来过医院。
派出所的人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所以一方面暗中展开寻找和秘密调查,另一方面通过县局渠道通报了当地国安。
结果整整一天下来,没有任何线索,李天畴一家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等到当地国安将消息辗转报到教官这里,又过了一整天。
征得教官同意,当地警方打开了李天畴父母家的大门,院子里收拾的有条不紊,房间里同样干净整洁,仿佛被刻意打扫过一般,一尘不染,但就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