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这才勉强脱身。
裕兴高层里面真正好对付的却是自诩最有文化的付尔德,也多亏这个人,否则老板的图谋不可能在短短的两年里达到这种效果,原本还应该有个半年时间,那时条件完全成熟,裕兴将一举被灭的渣都不剩,但特么的老板却突然变卦,提前行动,如此勉勉强强的,他段桂南成了最倒霉的人。
“咣当”一声,小柴房的门被踢开了,彭伟华摇摇晃晃的进来,嘴里叼着一只大雪茄,浑身酒气,他斜瞪着眼看着被半吊在房梁上的段桂南,伸手解开了一旁紧绷着的绳索。
段桂南扑通一下就从半空中摔倒了地上的草堆中,一下疼的差点背过气去,他左边的小腿早就在这种上上下下的折磨中给摔断了,如此一来,彭伟华每发泄一次,他就要感受一次断腿伤口由于剧烈冲撞带来的彻骨的疼痛。
“爽吧?但是为啥不叫呢?”彭伟华一边喘着粗气拽着绳索,一边十分鄙夷的嘲弄段桂南,“再来一次哈。”
房梁上简单固定了一个辘轳,原本是放干货,防猫偷食的,现在被彭伟华改装成了吊人工具。随着粗重的喘气声,快晕过去的段桂南的身体正在一寸一寸的上升,他已经万念俱灰,再弄一下,恐怕右腿也不保,整个人就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