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空,船长就向老道求证李天畴在流云观的过往。
“也就盘桓了些时日。”白云含糊的应付,原本李天畴在观中修行悟道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还曾受箓玄云,算是他的师弟,最疯疯癫癫的那一年,玄云子的名气都打出去了,不少香客和山民都知道流云观有这么一位得道高人,也没啥好隐瞒的。
但是自从去年那个姓米的中年干部来过以后,白云老头立刻就谨慎起来,对李天畴的真实身份也忌讳莫深,即便是观内道众也不能随意提及,但有违反,轻则呵斥,重则责罚,所以尽管船长一上山就四处打听,但没问出个名堂,只能磨叽白云老头。
“好几年被说成数日,师傅你诳我?”船长耍泼,白云忍着不语,有心训斥一番,但又懒得理会这厮,知道此人被撩拨起来便会没完没了,头疼。
“不说也就算了,但徒儿有一个问题不明白。”船长一本正经。
“说。”
“您是我师傅,我大哥是玄云子,又是您师弟,那这辈分该怎么算呀?”
“胡闹,玄云子既已皈依我三清座下,何时成你大哥了?些须俗家称谓,当不得真,忘了吧。”
“师傅,您有点强词夺理哎,我和我大哥在城中村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