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跋涉两百公里,到了太行山东南麓,其中的艰辛常人难以体会,唯独你父亲张木根没走……”
“他们当时喝了很多酒,叔叔,拉罕,卡万多都醉了,都没走,真的,一个都没走,我们继续唱歌,一直唱到了深夜,那是一个令我非常难忘的夜晚,你知道为什么?”这次轮到张志强打断了教官的话,表情非常陶醉,依然在回味他那莫须有的婚礼。
“伏牛镇我刚去过,我发现了一个很罕见的宗族祠堂,还在镇集上见到了张九根父子俩。”教官才不会被对方带偏节奏,而是一点点如抽丝剥茧一般的敲打对方。
“哈哈,你果然猜不到,这天晚上,就在这天晚上,我可爱的新娘被谋杀了,我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是早晨,太阳都出来了,她躺在我们新房的床上,浑身是血!”张志强讲到此处,那种陶醉的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凄厉中掺杂着惊恐的复杂表情,嘴唇也开始微微的哆嗦,那种乍喜到乍悲,心灵突然遭受重创的情绪变化被表现的淋漓尽致,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这下子不但教官皱起了眉头,就连在一旁看热闹的白晓军也呆了半响陷入了迷惑,莫不会是真的抓错了人了?
但张志强的表演或者说情绪发泄才刚刚开始,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