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捞个人还要惊动省公安厅的人,都没想通教官为什么不寻求国安局的帮助,那好歹是一个系统,岂不更方便些。
教官却一脸淡然,脖子上裹着大纱布像没事儿人一样,“都蔫吧啦?一个个无精打采,这点小河沟就犯难了?”
“没有,我们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出招。”胡德海大声回答。
“这就对了。”教官拉把椅子坐下,“计划要变一下,这帮人太抱团,而且太警惕,超出了我的预想,我有这样一个感觉,曾经的老对手‘血影’和张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明天‘医生’代我去一趟省厅找管春生,探探省厅的具体安排,我决定暂停对伏牛镇的调查,全力配合省厅先打掉‘血影’这个祸害。”
“就应该这么办,这几天给我憋屈的,打疼他们,看看张家有啥反应。”权兴国举双手赞成。
“但这样一来跟咱们最初的目标跑偏了吧?而且武放失踪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如果再没有消息,怕是没个指望了。”胡德海有异议,很担心如此行动对武放更为不利,情绪上也很不好,这是大家的心病,也是教官的隐痛。
一个多月了,恐怕人早就不在了,但谁也不敢这样去想,能让武放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着痕迹的对手不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