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并不在其间,可能去了后殿,许文拉着申英杰学着其他游客该拜佛拜佛,该上香上香,绕了一圈出来,从侧边的小门也进了后殿。
“有没有什么发现?”许文问,后面同样是一方院落,张文达夫妇正在后面的大殿前驻足,瞻仰菩萨金身。
“没有,那种感觉又消失了。”申英杰颇为困惑。
“看来你的感觉是正确的。”许文紧挨着申英杰,一副亲昵的样子,“除了这俩人,他们应该还有同伙,也或者说不是同伙,而是另外一伙人盯上了咱们。”
“你是说那个嘴角长着大痦子的小伙?”申英杰也有同感,如此说来那个导游岂不是大有问题?
“不知道,现在还不好下结论。”许文暗暗摇头,他脑子里想的要复杂的多,反复琢磨教官的告诫,一切都必须在暗中行事,该克服的困难要想尽一切办法自行克服,决不能张扬和泄露身份,那么三天前他去了定边的县志办算不算张扬?尽管假借了记者的身份,但如果有心人想要戳穿,轻而易举的事。
而且俩人一路四处打听,到处取景画素描,这就不是张扬了,而是招摇,许文不怕任何敌人,如果真有潜在的对手存在,此举也有故意将他们引出来的意思,现在对手真的跳出来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