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临出门又扭头道,“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欠考虑,再有难处,也不能把俩人像放羊一样的撒出去,武放的事儿你应该有教训。”
教官的脸色难看之极,但人家说的实情,自己的确没有在武放的事情上吸取足够的教训,不单单是许文二人,还有‘鬃鼠’,到现在也是杳无音信,太大意了,大大的低估了张家,以及有张家做后盾的‘血影’,不仅是大意,还有整体指挥思路上的错误。
呆呆的坐了半响,教官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明天有很关键的行动,需要养精蓄锐,彻底放松下来,索性躺倒就睡。
但是早上天刚刚亮,教官就被人给喊醒了,来人是谢志海和权兴国,一个突发消息差点没把他惊的从床上蹦起来,张长亭家夜间被袭击,两死五伤,张长亭本人生死不明。
匆匆忙忙赶到张家集那栋小楼时,救护车刚刚开走,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大多数是闻讯赶来的张家人,教官甚至见到了张九根,还有一些是修武和伏牛两地的警务人员,现场被封锁,但是老冒和一个中年警官站在院门口,见到教官忙冲他招招手。
教官让谢志海和权兴国在四周转转,看看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重点是出入张家集的几条要道,然后才转身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