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闯进山洞的那两个家伙也绝非等闲之辈,甲丑的数个傀儡分身都被干掉了,他本人也遭受重创,即便是甲葵怕是也挡不住他二人。”
“无妨,让他们在洞中绕圈子,拖时间有的是办法。但老夫更担心甲丑,经次一役,他是否会记起什么来?”
“道友的意思是?”黑衣老者伸出左手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不急不急,且看甲葵之后再做定夺。”
“三层那个老鼠用不用清理掉?”
“既然能进得此殿,自然跟张家大有渊源,说不得就是那小子也未可知,暂时不用理会,无伤大碍。”
两个老者不再言语,他们刚才完全用神识在交流,自然并不怕旁人听去。
而下面围观之人,很多都露出了惋惜的之色,从石台与地表平齐到升到了两丈多高,青云子已经三度法力中断,吐了两次血,眼看石台与顶端的凹槽还有近五丈左右的距离,这得要吐掉多少血才能使二者拼接在一起呢?
有人咂舌,有人焦虑,有人着急,更有人在偷窥了自家主子的神态后想着如何应变之策,唯独那些在最外圈,打扮的土了吧唧的大汉们不动声色,他们甚至连站姿都没有变换过,只是冷眼旁观,他们只听命于一个人,